你猜我有没有以巴

【劳枝】过呼吸

《过呼吸》

cp:村上真都Raul x道枝骏佑


ooc预警。文字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,及个人cp想法,不必上升爱豆本人。


像是随机抓取的彩票号码,没有道理地把一些看似毫不相干的人拼凑在一起。有些是无意,有些大抵是抱有目的,谁又说得清。

其实消息早有耳闻,配对公布的那一天,他隔着屏幕看粉丝的惊喜和狂欢,像邻国的王子在人群中观摩年轻的王子的继位典礼,新上任的国王头承华冠身披红袍站在露台上冲他的臣民挥手致意,可那张脸分明是自己。

村上真都几乎是惊醒了,他为自己的走神后的奇怪联想感到一丝臊意,他刚19岁,他身高开始抽条褪去脸上的婴儿肥好像只是几年前的事情,被看见,被放进雪人,和一群当了十几年jr的前辈一起出道才仅仅两年。

他或许太年轻太稚嫩,甚至还没有完全学会做一个偶像,被鲜花和掌声簇拥的时候,他总是想要躲避。

他甚至是有些害怕的,他不知道自己如何配得上那么多赞誉。他不懂那些欢呼,不懂他的手抚过他颊侧换来的那些惊呼是不是真实的、可以被珍藏的记忆。

 

而那个孩子从小就是镜头的宠儿,他几乎在镜头前长大,唯一不变的是他清透的眸光裹着纯真和少年的青涩,他或许永远是少年,是清亮的泉水,是不沾苦楚和泥泞的鲜花。

他在年少成名时知道自己在几乎同龄的jr中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吗?

村上真都那时还是站在后排的孩子,厚重的头发几乎盖住眉眼,他也向往过被天鹅绒的枕托捧起的宝钻,用无措的笑掩盖自己一瞬间想逃开的怯懦。但是他的眼睛好亮,像埋在浅溪中的鹅卵石,在被折射的阳光下,平生水波,熠熠发光。很痛吗?不重要。那个闪闪发光的孩子会记得我的名字吗?

可是阳光太灼目,他不敢看。


那就成为太阳。

15岁的少年裹挟着南美的热风,吹进前路无人的雪境。他踩着万人谩骂和各种不怀好意的视线站在舞台上。四周暗下的那个瞬间,一盏追光灯从他的头顶直射而下,他吸引着黑暗中唯一的光,犹如神降。


舞台之上,不敢对视目光,他怕那个孩子像第一次听见他名字一样跟他寒暄“Raul是个外国名字呢,你的爸爸还是妈妈是外国人呢?”道枝骏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躲闪眼神,他怎么会不记得:那个配合自己演示合气道时可能不小心弄疼了的孩子;那个备受瞩目的关东的jr,个子和颜面都远超同龄人的混血;那个从甄选自己入社就关照着自己的哥哥的新队友新弟弟;那个只要登上舞台就完全征服舞台的灵魂舞者……他怎么会不记得。


游戏规则由他人制定,他们只需要在灯光亮起时,按照私下练习的舞步配合,拿起麦克风,对上略显陌生的搭档,唱着“无法分割的一体,命运相关的朋友”。

总有命运或刻意的安排,他俩被放置在天平的两侧,供大众品评比较。一边是幼狮一般成长着燃烬生命力的舞台天才,另一边是清水洗濯过的自幼被镜头偏爱的少年。

有人幻想他们亲密无间应该是惺惺相惜的密友,有人臆测他们两看相厌绝对是无法并肩的对手。或许在他们这里空气都不相融,他带着关西的新风,他肩负着关东的希望,一边显著地分割,一边暧昧地碰撞。

总是被提及,总是被比较,总是姓名连在一起,总是出现在身边的好友口中或是和最亲密的队友搭档。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向往,或者夹杂着自卑和渴望。什么陌生的感情逐渐充盈胸腔,好像是想起这个名字和他的笑都会让自己呼吸不畅。

酸涩的,迷惘的,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情。

只有在他没有出现的场合才敢说出一些憧憬的话。可是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,只有抑制不住呼吸加快和自以为掩饰地很好的客套寒暄。

多少次同台或者幕后相遇,没有亲密地打过招呼,也不敢盯着看太久,身形相错之后忍不住用无意识颤抖的手抚上心脏。

还好见面总是匆匆,场合无外是嘈杂,才能把急促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藏好。


道枝骏佑实在像是一只误入人间的稚鹿,哪怕跌进尘世太久还是和一切不好意味的词语无从关联。他足下是月光的清辉铺成的路,虽然漫长,但一直延展到高处,让他不需要太多波折就能够到月亮。

可是他也像鹿一样不安,他总在夜半惊醒,怕那些繁花堆砌都是一场泡影。他也怕得到得太轻易失去也太容易。一些恶意像饥饿的狼群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,他挣脱不掉,他无处可逃。

他不止一次地仰望舞台上的太阳,他炽热的光足可以灼烧掉那些无端的恶意,让那些阴影无处遁形。

明明比自己还小一岁,他好像从来没有害怕过。

他站立的地方,就是世界之巅。他15岁被丢进一群“大人”中间,他以最年幼的身份担任“泷泽歌舞伎”的座长,他站在舞台上的惊人的表现力和感染力,他与自己一同站在人群里,见证漫天气球与彩花,出道的是16岁的他。


三次表演“青春amigo”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,道枝骏佑不敢承认他在第一次,那个比自己小近一岁却又比自己高出一个头顶的孩子,舞台上突然做出练习时没有的动作时自己的呼吸慌乱了一下。

几个月后,还是他们,还是同一首歌,他好像又长高了,这次道枝骏佑认为自己准备好了,像应对之前的每一件自己觉得困难的工作一样认真。可是这只是一次青春的舞台,什么让他慌乱,让他丢盔弃甲,让他如临大敌。

他不知道,他不敢猜。他只把歌曲结束后急促起伏的胸腔当做剧烈舞蹈后的正常。


他敢在前辈的vcr里说想想要一起合作,敢在ridio里留言祝他生日快乐,敢在没有他的场合说“我很珍惜你。”却不敢当着他的面对他说“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?”

是不敢,还是,没有勇气去触碰另一颗心。


“そんな痛み覚える季节じゃないか

戸惑う気持ちで

行ったり来たりさ光りと影を

こわれそうなものばかり 

集めてしまうよ

辉きは饰りじゃない ガラスの十代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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